【圆明网】吉林市五十岁的史成斌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十六年来多次被非法抓捕、关押、劳教。还不断的被不法人员骚扰,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摧残。史成斌控告江泽民侵害及剥夺了他的人身自由权和信仰自由权等多项基本权利,日前向最高检察院提出申诉。
控告人史成斌表示,被告江泽民以个人意志和淫威,逼迫国家工作人员利用职权执法犯法、肆意践踏人权;对他无故抓捕、酷刑、关押、劳教、判刑,行为恶劣。
下面是史成斌自述他所遭受的迫害:
一、我履行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却被多次非法拘禁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氏集团操控媒体不断诬陷法轮功,作为一名法轮功的亲身受益者,为讨回公道,还大法和法轮功师父清白,向政府职能部门说明真实情况,一九九九年八月中旬,我来到了北京信访办,接待我的人给了我一张纸,让我把要说的话写在上面。我在上面写上了“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和大法清白。”随后他们从后门给我戴上手铐后送到吉林驻京办。
第二天,驻京办的人把我直接送回到吉林市洗脑班。在那里,他们强制改变我的思想,让我放弃信仰,对我实行拳打脚踢,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头被撞得嗡嗡响。
为表达我的心声,一九九九年九月初,我再次来到北京,当时的北京城戒备森严,所有的旅店不得收留法轮功学员,这时的北京已无法轮功学员申诉的地方,到处在抓捕法轮功学员,红色恐怖布满了北京城。这样我在北京呆了五十多天,风餐露宿,晚上睡在水泥管子里,十月的北京晚间气温很低,冻得我上牙打着下牙,饿了就啃馒头和咸菜。晚上我仰望着天空:偌大的北京城怎么就没有法轮功学员伸冤的地方啊!
在伸冤无门的情况下,我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喊出了我积聚很久的心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和法轮大法清白!在天安门广场我被绑架,他们给我戴上手铐把我送到丰台区的一个地下室里,在那里已非法关押了几百名法轮功学员。之后把我送到吉林驻京办,他们搜走了我身上仅剩的四百~五百元钱,然后把我用手铐扣到凳子上一夜。
第二天,我被强制戴着手铐象犯人一样被再次押送回吉林市,这时,单位领导迫于压力非法开除我的公职。随后吉林市昌邑区民主派出所把我劫持到吉林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之后转到吉林市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三十多天。
这样我前后被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后被非法劳教。
二、非法劳教一年加期十个月,整个五官被电的焦糊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他们把我劫持到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在那里关押了几百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四日,欢喜岭劳教所把我和大法弟子刘宏伟、罗光、薛保平等五人叫到梁××办公室,警察韩晶(刚升任中队长)、刘滔(大队干事)强制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写所谓的“转化书”(放弃炼法轮功),对我们拳打脚踢五十多分钟。最后不转化又加期四个多月后把我转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继续迫害。
刚到饮马河劳教所的第三天,劳教所的姓刘的队长和王干事就强制我写保证书(不炼法轮功),被我拒绝。他们俩就气急败坏的用两根电棍同时电击我的脸、头、耳、鼻、口、嘴等部位,头发被电糊了,整个五官被电的焦糊看不清模样,整个房间充斥着焦糊味儿。之后他们俩恶狠狠的威胁我说:回去赶紧写保证书,否则三天后我们的班没你好果子吃。我回到监室,当时在场的劳教人员看到我的样子全都吓呆了!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晚上撕心的剧痛,使我辗转睡不着觉:我不明白,一个深得民心利国利民的好功法,当今的执政者江泽民为什么就容不下?为什么就不遗余力的疯狂迫害!
修炼前,我是吉林市铁路文化宫的放映员。因单位环境是属于娱乐场所,所以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这样我不知不觉中沾染了很多恶习和不良嗜好━━吃、喝、嫖、赌,每天吸烟一支接着一支。成宿的喝酒,每天喝的醉醺醺的,有一次喝醉了从六楼滚到了一楼。对妻子稍有不顺就非打即骂,恨得她都要和我离婚了。由于沉迷于赌场,经常借口请假去赌博,输掉几万元,没钱了就上父亲那儿要,整个家庭被我搅的不得安宁。
一九九八年,在母亲那里,我有幸看到了李洪志师父的法轮大法书。法轮大法深奥的法理深深的吸引了我。我母亲说:儿子,你修炼吧,只有大法能改变你。从此我开始修炼法轮功。
在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我戒掉了所有的不良嗜好,单位领导和同事及家人都说我脱胎换骨了。一次酒桌上单位领导劝酒,我说我修炼法轮功了,不喝酒,我善意拒绝。在场的人都很吃惊,一个从前有名的“大酒包”怎么变化这么大!还有一次,我和同学在一起打扑克赢了三十多元钱,在回来的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劲儿:我是炼法轮功的,师父告诉我们做好人,我怎么还能赌博去赢别人的钱呢,这不符合修炼人的标准。于是我返回来把钱还给他们,说明情况后他们都表示理解。
是李洪志师父的法轮大法使我重获新生,使我从每天的醉生梦死中找到了人生的目标,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人应该善良的活着,做任何事情都应该为别人着想。由于我的变化,家庭从此变得和睦,原本要和我离婚的妻子看到我的变化也走入了法轮功修炼者的行列。这一切不争的事实,是任何强制手段也改变不了的!
我被饮马河劳教所非法关押六个多月后,于二零零一年九月份没让回家直接劫持到吉林市桦皮厂洗脑班强制洗脑转化一个月回家。
三、在铁北监狱遭种种酷刑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早上七点多钟,突然昌邑区国保大队、民主派出所警察五~六个人闯入我家,没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进门不容分说把我按倒在地双手倒背扣上手铐劫持到国保大队,进行威逼恐吓后,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后劫持到长春铁北监狱非法判刑六年。
在铁北监狱,大队长李文军指使刑事犯张光真(被判死缓的杀人犯)等四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半年之后刑事犯张光真向大队长李文军回报我的情况:我观察他半年了,他是个真正的好人,我是刑事犯,是杀人犯,我有什么资格监视他?!哪有坏人监视好人的道理。
吉林铁北监狱某监区大队长李文军,是参与竞选监狱长的四个大队长之一。李文军想通过迫害法轮功捞取政绩,于是逼我放弃修炼法轮功,并威胁如果我不写所谓的四书,就要对他采取强制转化,使用“成型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切手段。
“成型监区”是迫害法轮功学员最严重的监区,那里的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包括:指派多名刑事犯人迫害一位法轮功学员:不让睡觉、针扎、吊刑、小号禁闭、拳打脚踢、冷冻、罚站等并用;把两个三百六十斤铁桶焊起来,安个门,把法轮功学员硬推进去,每隔几分钟用铁棒狠敲铁桶,达到不让睡觉体罚的目的;用木板、扁担、铁锤打,用牙刷等器物别法轮功学员的手指。
李文军还在全监区犯人的大会上公开扬言:如果我不写所谓的四书,监区的每个犯人每月少得十分。其邪恶目的是激起犯人对我的仇恨,利用犯人折磨我。当时有个叫王立波的大法弟子胳膊被打折。
在这种长达三个多月的无人性的强制高压逼迫下,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七日下午,为阻止监狱继续迫害大法弟子,我爬上六~七米高的厂房房顶,要求与监狱领导对话。提出两点:一、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停止迫害。监狱长葛保中一边虚假答应我的要求,一边指使犯人要将我强行拉下房顶。在这种被逼无奈的情况下,为了抵制迫害,我从六~七米多高的房顶跳下来,造成脚骨粉碎性骨折,胸、肋、腰椎多处受伤,已不能翻身活动生活不能自理。(编注:法轮功严禁杀生,包括自杀和自残。常人的一些方法虽然能起到反迫害的作用,但是很危险,容易真的伤及性命。作为法轮功学员,应该时刻牢记自己是超常的修炼者,必须要珍惜生命,避免效仿常人的思想行为。)
四、被吉林铁北监狱医院指使十六个犯人迫害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把我送到铁北监狱医院,把我抬到死人床上,用铁链子把手脚呈大字型扣到死人床四个角上。在我双脚粉碎性骨折的情况下。狱政科长使劲按我的脚,当时就按出了一个大血泡。并邪恶的说你不是不怕疼吗?
在我生活不能自理的情况下,他们还指使十六个犯人监控我。
恶警监狱长周忠、葛保中在监狱干警的会议上为推卸责任,明确指出:只要史成斌不死,监狱对此不负任何责任。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五日,我八十一岁的父亲在吉林铁北监狱费尽周折,在铁北监狱医院见到了我。当时老人看到我被监狱医院双手一边一只手铐铐在床上,双脚被打上夹板,周围有刑事犯人监视看管。(迫害大法弟子史成斌的直接责任人:原监区大队长李文军,教导员唐兵等。)
五、为躲避迫害被迫流离失所
我被非法监禁迫害六年,于二零零八年五月十日才逃离了那个人间地狱。回到家中,经常遭到当地警察骚扰,家中电话被长期监控。吉林市民主派出所和莲花派出所都参与了此事。
二零零八年七月,在我姐姐家居住时,电话也被监听,出门的路上迎面与几名警察相遇,恶警扬言要绑架我。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去看望年迈的父母,刚进屋十分钟左右,江北土城子派出所几名恶警就到了我父母家,企图绑架我。之后走脱。我现被迫流离失所至今。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一手挑起了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运动,导致十多年来众多法轮功学员广泛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江泽民及其政治流氓集团,对这场迫害的发生、推行和延续,有着不可逃脱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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